或曰无穷，既有形度，安无穷尽？或曰有穷，天际之外，当是何物

明代唯物主义者王廷相在《王氏家藏集·答天问》中提出的关于空间有限与无限的矛盾是无法统一的思想。他说：“或曰无穷，既有形度，安无穷尽？或曰有穷，天际之外，当是何物？或曰天外有天，彼天之外，又何底止！”这里的意思是说，说世界在空间上无穷，但是既然有形体，怎能是无穷的呢？说有穷，那天际之外又是什么东西呢？说天外还有天，那天外之天的尽头又在哪里呢？在王廷相看来，这几种说法都是有矛盾的。为什么这样说呢？他认为人们的精神活动只能局限在天际之内，至于天际之外，这是我们的认识所不能达到的领域，是言语无法说明的。王廷相对宇宙空间有限无限的对立统一没有抱猜测性的态度，但他又没法从科学上、哲学上对这一问题进行论证，这反映了当时自然科学和人们思维的局限性，由此，王廷相虽然看到了宇宙空间的有限无限的矛盾，但却对此抱怀疑的态度，结果走向了怀疑论。